“我喜歡你。”女人淡淡地說著。
“我有老婆。”男人摸著自己手上的戒指。
“我不在乎,我只想知道,你的感覺。你,喜歡我嗎?”
“如果你也喜歡我,我不介意作你的情人。”女人終于等不下去,追加了一句。
“我愛我妻子。”男人堅定地回答。
“你愛她?愛她什么?現(xiàn)在的她,應該已經(jīng)年老色衰,見不得人了吧。否則,公司的晚宴,怎么從來不見你帶她來……”
“你知道三年前的我什么樣子?”男人點了根煙。
“不知道。我不在乎,即使你坐過牢。”
“三年前,我就是你現(xiàn)在眼里的那些普通男人。”男人沒理會女人,繼續(xù)說。
“工作不順心,整天喝酒,發(fā)脾氣。對女孩子愛理不理,還因為去夜總會找小姐,被抓過。”
“那怎么……”女人想知道是什么讓男人轉變的。
“因為她?”
“嗯。”
“她那個人,好像總能看到事情的內(nèi)在。教我很多東西,讓我別太計較得失,別太在乎眼前的事,盡量待人和善。那時的我在她面前,就像少不更事的孩子。那時真的很奇怪,倔脾氣的我,偏偏最聽她的話。按照她說的,接受現(xiàn)實,我知道自己沒用,就努力工作。后來我們結婚了。”
男人彈了彈煙灰,繼續(xù)說著。
“那時,真是苦日子。兩個人,一張床,家里的家具也少得可憐。結婚一年后,我才給她買了第一枚鉆戒,存了大半年的錢呢。當然,是背著她存的。若她知道了,是肯定不讓的。”
“大冬天的,她每天晚上睡前還要給我熬湯喝。那味道,也只有她做得出。”
男人沉醉于回憶里,忘記了時間,只是不停地講述著往事。
而女人,也絲毫沒有打斷的意思,靜靜地聽著。
“啊,對不起,沒注意時間,已經(jīng)這么晚了。”男人抱歉地笑了笑。
“現(xiàn)在,你可以理解嘛?我不可能,也不會,做對不起她的事。”
“啊,知道了。輸給這樣子的人,心服口服了!”女人無奈地搖了搖頭。“不過我想知道你是靠什么起家的?”
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,留下女人,對著夜色,似乎有所領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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